记仇-《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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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禾也不是没看过大尺度片子。

    只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不太适合。

    她尴尬地咳了声,正想起身去拿遥控器关掉电影,楼梯上就响起脚步声。

    许贺添下楼来了。

    男人穿着白色的睡袍,劲瘦腰肢上随意打了个结,锁骨往宽肩蜿蜒。

    湿发有些凌乱地搭在眉眼,水渍从发尾滴落,顺着男人宽肩滑出痕迹。

    脚步声不急不忙,还颇有节奏。

    游刃有余极了。

    司禾瞬间就坐回了沙发上。

    可不能现在就立刻去关电影,怎么也得稳住。

    司禾抿紧了唇齿,睁大眼睛死盯着电视,佯装在认真看电影的样子。

    ……然而实际上。

    从男人出现在视野里开始,她的注意力就全都被吸走了,根本分不了一点心来关注其他任何。

    许贺添倒也没打扰她。

    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好整以暇地坐到了她身旁,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很好看?”

    他嗤了声,“看这么认真。”

    司禾一脸严肃地盯着电视点点头:“嗯,好看。”

    许贺添刚洗过澡,升腾着热气的薄荷海盐味淡淡游离过来,逐渐包裹住司禾周身。

    电影里的外国男女开始激烈地互相解对方的纽扣,嘴里也逐渐开始说起了不纯洁的话语。

    许贺添向后捋了把头发。

    男人“啧”了声,直接伸手过来遮住司禾眼睛,“好看也别看了。”

    他腾出另一只手拿了遥控器,直接关掉了电视。

    唯一的光源消失后。

    客厅里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男人倏地倾身靠近,勾人魂魄的气息声自耳边蔓延开来:“看我。”

    “看你老公。”

    “啪。”

    司禾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裂干净,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肌肉都绷紧到极致。

    浓稠黑暗里,视力被剥夺,其他感官触觉便显得尤为明显,不断放大。

    许贺添呼吸声沉重了瞬。

    男人手腕轻柔一翻,指尖自司禾额角若有似无地滑下,带着一路酥麻游离至后脖颈。

    他宽大手掌抚在司禾后脖颈,指腹磨砂了下她耳垂。

    稍一用力,女人下颌被迫上扬,鲜嫩的红唇送上。

    许贺添半垂下眼眸,倏地用力咬上司禾嘴角。

    男人贴着她唇齿,喉咙里溢出一道低低的含糊声。

    “小禾苗,该还债了。”

    和滚烫气音一同飘进司禾唇齿的,还有男人长驱直入的舌尖。

    柔软又敏捷,细细密密地不断啃咬、肆虐,不知餍足地像是要把两人唇齿间所有空气全都排除干净。

    许贺添支起腰肢,膝盖跪上沙发沿,男人带着丝急迫地倾身覆上,紧紧地贴上来。

    沙发松软,像是罂/粟沼泽地。

    司禾被男人裹挟着,缠绕着,思绪忽的被抛高,又忽的急速坠落,像是要一同陷入深渊。

    ……

    男人手指修长瘦削,又灵敏有力。

    司禾手臂情不自禁裹上他后脖颈,指尖发僵又发麻,死死抠着男人背脊。

    她咬紧了唇齿,眼角溢出泪水,呜咽着:“啊别……许贺添……求你别这样……”

    许贺添舌尖舔过女人唇缝,喘气道:“为什么不这样。”

    “那要怎么样?”

    男人语速不再是一贯的漫不经心,而是染上了掩盖不住的情/欲,“那这样?”

    随着尾音落下,许贺添下移了几寸,膝盖跪起微小弧度。

    男人头发还微湿,薄荷气水渍顺着发尾滴下,像是要浸透进她身体里。

    身体发颤。

    司禾瞳孔忽得扩张开来,她抬高声量急急求饶道:“不……啊也不行……这样更不行……”

    “那怎么,”男人抬头,重覆上来。

    黑暗中的薄唇似是也闪烁着光亮,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含了万分的柔软,“你说说看。”

    司禾呼吸迅速变得急促起来,几乎濒临失控的边缘。

    某一瞬间。

    男人锋利的下颌线忽得偏过微小弧度,舌尖探出。

    下半秒,司禾感到自己脸颊忽得一凉。

    “……”

    浑身气血直冲脑门,司禾涨红了脸,口不择言骂道:“许贺添你混蛋!”

    男人狭长眼尾彻底拉开,近在咫尺的笑意更甚,又含着促狭的意味。

    他轻笑了声,“自己还嫌弃啊。”

    ……

    不知过了多久。

    司禾眼前彻底开始眩晕,像是一瞬间天空大亮,又像是转瞬间坠入无尽黑暗。

    分不清昼与夜。

    身体忽的悬空。

    许贺添毫不轻柔地把她抱起,扛上了肩膀,三步化作一步地往楼上走。

    一室旖旎,沙发上一片狼藉。

    司禾像是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意识,只亦步亦趋跟随着男人的节奏。

    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她听到床头柜的抽屉忽的被拉开,几秒钟后又“啪”地被关拢回去的声音。

    ……

    情到深处。

    床体吱呀声愈发剧烈,男人忽的俯下身,喘着气,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质问。

    “年轻?”

    “体力好?”

    “你明天就去?”

    司禾抠紧床沿:“我唔……”

    根本没给司禾解释的机会,她才刚一张嘴就被男人又凶又急的吻给堵了回去。

    “……”

    此时此刻,司禾才总算是明白了。

    ……这男人如果不记仇,就不叫许贺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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