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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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耳廓滚烫的温度又开始蔓延。

    在整张脸红完之前,司禾头像拨浪鼓似的上下左右晃动,最后像是看到了救兵似的,感激地看向吊瓶,眼前一亮。

    她指着吊瓶对许贺添道:“快输完了,我去叫医生来换。”

    说完便啪嗒着脚丫小跑了出去。

    房门被“啪”得关上。

    许贺添懒懒掀了掀眼皮,盯了眼还剩大半瓶的药水。

    嘴角一勾,掀唇轻笑了声。

    —

    素材取得差不多了,江佑臣也不是不体谅明星的导演。

    他及时让工作人员撤走了许贺添房间的摄像头,打算让病人轻松点睡觉,好好休息一晚上。

    司禾也差不多准备去洗漱睡觉了。

    她洗完澡,从洗手间里出来,躺到床上,准备再看会儿剧本就睡了。

    结果一摸手机,才突然想起刚随手放在了许贺添房间的床头柜上。

    走的时候又太匆忙,忘记带上了。

    想起刚才那被当场捕获的社死事件,司禾又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她慢吞吞地朝走廊另一头的房间挪步。

    整栋别墅的灯几乎都关完了,除了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大家也几乎都准备休息了。

    司禾站在许贺添房间门口,做贼似的左右望了眼,才小心翼翼捏起拳头敲了下门。

    里面没有动静。

    她加重了点力气,又敲了三声。

    司禾把耳朵凑近门,里面还是没传来脚步声。

    她想了想,轻轻地扭开了房门。

    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她往里望,没人。

    司禾猜测许贺添可能在洗澡。

    呼了口气,她侧身抬步踏了进去。

    另一只脚还没完全收进来,手臂突然被带着滚烫温度的手掌往里拉住,惯性让整个上身后仰了个明显的弧度,司禾忍不住低呼出声。

    ——“啪。”

    房门被人轻声关拢,司禾后背微微靠上冰凉的木门,男人滚烫又热烈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团团包裹入侵过来。

    冰火两重天。

    许贺添还在生病,整个人懒倦又乏力,桃花眼眼皮往里褶皱了好几层,显得深邃又缱绻。

    眼睑半耷拉着,眼尾往下,锋芒收敛住了几分,鸦羽般浓密的睫毛被昏暗的顶灯打下一小片阴翳。

    男人对上司禾视线,嘴角勾了勾,眼睫极为缓慢地眨动了下。

    几秒后。

    许贺添缓缓朝她的方向倾身压过来,半弯下腰,下巴搭上她的颈窝,温热吐息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后脖颈,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

    男人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司禾身上。

    她支撑不住,禁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道呻/吟,往后踉跄了几步,后背彻底贴上冰凉的木门后,才勉强支撑起许贺添的重量。

    男人身上有他一贯的清冽薄荷海盐味,因为刚吊完水,又带上了些细微的药水味。

    司禾呼吸不自觉加快。

    心脏跳动频率濒临临界值,几乎快要跳出身体。

    她僵着发颤的指尖推了推许贺添的肩膀:“喂,起来。”

    耳边仍然是他很重的呼吸声。

    司禾舔了舔嘴唇,嗓子越发紧了起来:“我来拿我手机。”

    她肩上的男人下颌倏然动了动,沉重呼吸微微上移。

    ——然后忽的张嘴咬住了她耳垂。

    司禾:“!”

    许贺添用的力气不算重,但也绝对不算轻。

    耳垂传来带着湿热的钝痛感,司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她使劲推了推男人,把他半撑起来,拉开了点距离。

    双手撑在他两肩前方,司禾神色羞赧至极:“你——”

    许贺添垂眸,倦态视线看向司禾,他依然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女人的两只手掌上,唇角又漫不经心地勾起。

    “……”

    司禾磨了下后槽牙,刚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

    “许老师,睡了吗?

    我来跟您商量一下明天的拍摄内容。”

    木门后突然传来江佑臣小心翼翼的声音,“许老师?”

    “……”

    操。

    司禾感觉自己两只耳朵已经开始冒烟了。

    门外的江佑臣等了会儿,没听到动静:“许老师,那我进来咯?”

    斜下方的门把随后被扭动,木门被推开一小道缝隙。

    “啪!”

    许贺添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手掌,毫不轻柔地把门倏地关了回去。

    门外的江佑臣:“……”

    许贺添轻笑了声,上身又重新缓慢倾身过来,下颌搭在司禾颈窝,动作带上了万分的柔软。

    司禾耳垂微痒。

    男人深呼吸了下,她听见他用放得极轻的声量道:“没有白月光。”

    “只有你,一直都——”

    因为生病,许贺添嗓音更加低哑,平添了好几分蛊惑撩人,圈圈缠绕上耳垂,“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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