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个郡而已,就算是三个郡,打得够快也能两个月打下来。 “属下还有一问,现在是几月?” 没人觉得戏志才是得了痴傻之症,他问现在是几月,已经让人回过味来,当下再无人出声,只是看着他平静又自信的跟赵泰问答。 “三月。” 赵泰还觉得这不够具体,又继续补了一句。 “三月七日。” 问这是几月,可不是戏志才在没事找事做,何况赵泰也不傻,在戏志才问他是几月的时候眼睛就亮了起来。 三月,可真不是一个简单的月份,特别是对他现在的情况来说。 “如今三月,至多两月可下其余两郡,那既是五月,五月主公又可知是何季节,夏季中。” “若雨水不足浊河或会断流,但属下观如今天时,自春耕以来雨水未断,夏季必不可能干旱,届时浊河水位上涨,奔腾不息,敌人再强也不可能渡河而击。” “至于敌军绕路选河道狭窄之处过岸,以我军兵锋那与送死何异?” 没想到,戏志才也会说这种狂话,但却毫无疑问的说到了赵泰的心坎里,论打仗他还真的不怕任何人。 “那之后又如何?秋季水位下降敌人可不止能从狭窄处过岸,也能从水浅处渡河,哪怕泥泞沼泽也只会影响敌人的速度,却不能完全阻止其过河,到时我方岂不是会疲于应付?” 赵泰可不是在故意找茬,毕竟这事影响太大,他不可能一拍脑子就下决定。 “主公却是想差了,难道主公忘了我方通迅手段?何况这种地方又能有几处,只需派些兵马拒之,炸药覆之,何人敢渡?” “即便如此,那冬季又如何?” 总不能还指望炸药吧,这多少有点不现实,那么长的黄河,哪怕只是其中一段,要炸掉也会消耗数以百万计的炸药,而且炸掉之后过两天又会恢复原样,那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 更何况有没有那么多炸药都两说。 “河面结冰最少也得是九月,十月才可如履平地渡河,主公,我等至多到五月就可掌控攻下之地,到九月之时已过了秋收,还多出四个月的时间可以做别的事情,到了那时谁打谁已经不一定了。” 秋收意味着粮草充足,而且在占下这些地方后变法也会随之展开,那收获可比秋收都要恐怖多了。 再用这些钱粮一边打,一边募兵,过了几个月他手上的军队可就不止现在这么点。 而且他可没有忘记,黑山的枪支弹药真过了几个月时间,不说多的,一万把枪总得有吧。 原来戏志才一直就没打算让赵泰防守,不然就守黄河这种事,就不是正常情况下能做出来的事情。 除非特殊情况,不然黄河流域根本就没有守的必要,能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得简单易过的天险,就称不上天险这两个字。 赵泰明白了,戏志才始终实行的是称王策的规划,据幽冀两州的目标一直没变过,也就赵泰还想着找个好地方,稳如泰山的进行发育。 结果戏志才现在用这些话告诉他,发育其实在攻城略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