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女院受辱-《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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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问差便算了,甚至连基本上的态度都没有,学宴都已开始一刻钟,尚且还有人姗姗来迟。”

    正在扒香蕉皮的林水月:……

    胡西西啧声道:“说你呢。”

    “这般胡闹,不若趁早回家去相夫教子罢了,非得要来这等场合掺和,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严昊说完这番话,还有些沾沾自喜,颇有种自己在这人才济济的学宴树立了威信之感。

    却不知为何,这话出口,对面的女院俱是安静了下来。

    随后许多人或明或暗,俱是拿眼去看那林水月。

    严昊轻皱眉头,他这才注意到,那个在他口中,没有半分态度的女子,生得一副极好的容貌。

    “方才听得女院的人介绍了半日,说了白小姐、谭小姐并着眼前的这位何小姐,甚至连带着那边的胡小姐都说到了,怎地不见人提及此人?”

    “许是因为她来得太迟的缘故。”

    “也不知是哪家小姐,竟生得这般容貌。”

    严昊嗤声道:“若无才学,只不过是空有容貌的花瓶罢了,也值得你们如此推崇?”

    天启书院的议论声顿时小了不少。

    徽明那边,徐子乔微怔,复又忍不住看了林水月几眼。

    那白羽倒是个暴脾气,他皱眉道:“严昊这厮,在天启也算不得多了得,只不过是运气好些,第一次乡试便中了举罢了,怎地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一码归一码,他将所有的女院学子都骂了进去,也未免太过。”

    齐铭晔不语,他微眯着眼,目光落在了林水月身上。

    来京城头一道,听得最多的就是朝上多了位女官,且手握实权。

    今次学宴,名为论学,实则为刑部考核官员。

    江南多地的官员,只除去了巡抚这等高官,其余人皆是蠢蠢欲动。

    但他们来京城也有几日了,学宴是今日才办,那位捏着刑部实权的女官却一直不见踪影。

    坊间都道她容貌倾城,在座贵女容貌俱是不差。

    但若论得上倾城,且气质卓然的,林水月当属第一。

    只她一直未有表现,来得晚坐的位置还偏,也叫齐铭晔不能确定。

    “严公子!”眼见重点又要跑到林水月身上,白曼语坐不住了。

    她直接端起了庆王妃的架子:“女院再如何,也不是你一个举人可以在此定论的。”

    “你若再出言不逊,便请离开学宴吧!”

    严昊冷下了脸色,正欲开口,就听得旁边的庶弟严希道:“她是圣上定下的庆王妃。”

    严昊冷眼看向他,见严希面无表情:“虽还未成亲,但也请大哥谨慎些,莫要给家中惹来灾祸。”

    平日里严昊在天启内嚣张跋扈惯了,也自诩有几分才学,今日一来这学宴,是连连受挫,让他怎么忍耐得住?

    “听闻白小姐出身于女院,而今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会如此庇护女院的吗?”

    严希见他依旧执迷不悟,当下沉了脸色。

    却听得那严昊话锋一转,道:“在下倒也可收回此前的话,不过……还需得要女院之中,有人可以让在下高看一眼才行。”

    “只要今日有人的文章可以胜过在下,那在下便亲自向女院并着何小姐道歉,诸位以为如何?”

    这话一出,御花园内顿时热闹纷呈。

    “这可真是可笑至极了,他又说瞧不上女院,又偏要跟女院的人比试。”

    “可不就是打量着女院的好对付吗?”

    太学院的人有些按耐不住,同为京城书院,即便是与女院没有什么往来,却也见不得一个外来人士这般嚣张。

    不想,这严昊左右看了一眼,对女院众人也不熟。

    他又知晓白曼语身为未来的庆王妃,不好直接与她比试,赢了输了都不好说。

    这目光转悠了几瞬,竟是落到了林水月的身上。

    他抬手,指向了那依旧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在这风波之中,竟是还能淡定吃香蕉的林水月。

    “便请这位小姐,与在下比试。”

    这话一出,三大书院内沸腾不已。

    “那位小姐坐在了最末端,一看就不是爱学好问的。”

    “这严昊未免也太过不要脸了吧?”

    “我倒觉得此女不太简单,严昊这般言语羞辱,那些个女院的学子俱是生气非常,连带着庆王妃都忍耐不住了,她却还面色平静,指不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这话的人,就坐在了林淮尹身侧。

    林淮尹:……

    有没有想过她其实不是女院的人呢,而且林水月同女院还一向都不太对付。

    同沸腾的三大书院比较起来,京城的学子们表现就很古怪了。

    尤其是太学院的人,均是用一副看疯子的表情看他。

    原本还想要出言教训他的人,如今皆是坐下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瞿斐然看着啧啧称奇:“瞧着太学院的人,表情都不太对啊。”

    “难道真的让他挑到了软柿子?”

    无人回答他的话,倒是那徐子乔起身道:“严公子一口一个学问,却不知,学问不该用来当做出风头,博名声的工具吗?”

    “子乔?”瞿斐然惊了。

    白羽也未想到徐子乔会出面,连齐铭晔的表情都凝固了瞬。

    徽明的人,谁不知徐子乔性情冷漠,眼里只有学问。

    平日里就常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莫说替人说话了,他眼里估计只有文章和科考。

    白羽同他性格南辕北辙,以至于他突然起身,所有人都看向了白羽,还以为是白羽逼着他了。

    白羽:?

    他没有,他什么都没做。

    “又与你有什么干系?”那严昊气笑了,新仇旧恨加在了一起,看着徐子乔的眼神都透着股凉意。

    “还是说,我们徐大公子怜香惜玉了?”

    “所以我说,女院的学子,在学问上不精,在文章上不行,也就只能够寄托于这书院当个跳板,为自己寻一门好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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