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附身之皮注定早死的人-《五个灵异大佬争着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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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漆棺材是摄像师自己要最先爬进去的,当初『逼』着他去做祭品也是摄像师和李逸飞做下的恶事,现在被剥皮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至于抬棺材需要三个人,这两人会不会还没抬棺材就被附身,南镜完全不担心,没有什么比单龙村的恶鬼更希望他们抬棺材上天梯完成祭祀,既然祭祀书上写了抬棺材需要四个活人,那李逸飞和摄像师在完成抬棺材前,恶鬼肯定不会附身。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房间了的寂静。

    李逸飞屁滚『尿』流地从棺材里爬出来,他像是身上长了什么东西一样,疯狂地在地上打滚,涕泗横流地扒开自己的衣服,抵着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尖声叫喊:“我的皮,我的皮被剥了!”

    “我怎么办?我不能死!我还要爆红!”李逸飞状若癫狂地在地上翻来滚去,他想要去抓挠自己的胸口,但手伸到那儿又赶紧缩回来,李逸飞翻滚间想起什么,看向房间,看到了抓着t恤直愣愣低头的摄像师,还有好端端站着的南镜和郁安晏。

    南镜和郁安晏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为什么南镜和郁安晏好好生生的!特别是南镜!南镜为什么没有被剥皮!

    仇恨和愤怒侵袭了李逸飞,他用阴毒怨恨的眼神看着南镜,李逸飞怨恨地想,自己一定不能死,死的应该是南镜!

    李逸飞滚在地上,看向三楼的房间门,他嘴里喃喃道:“祭祀,只要我们完成了祭祀!许愿成功了就能出去!”

    想到这里,李逸飞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他迅速爬起来,直接冲向三楼房间的门,一把拉开了房间的木门大喊:“我们要抬那个棺材上天梯!祭祀成功就能出村了!”

    一股极阴冷的风吹进三楼的房间,本来连视线都懒得分给李逸飞这傻『逼』的南镜皱眉转头看向门外。

    李逸飞拉开门后,整个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直接一个倒退踉跄,坐在了地上,绝望看向外面。

    南镜点燃打火机,往那边照了照,他离得房间门比较远,勉强能看到整个房间门外已经被黑雾给笼罩了,他们是从二楼到这三楼房间来的,按理来说从三楼的门往外看,看到的是二楼的走廊和一间间被做成旅客住宿的房间。

    但现在,从房门往外看,已经完全看不到二楼的走廊和房间,房间门外浓浓的黑雾翻滚,南镜隐约能看到黑雾里一张张嚎叫的诡异鬼脸想要冲破黑雾进来,有个怨毒的鬼脸眼看着已经要冲进房间。

    南镜心轻微一跳。

    郁安晏瞥了一眼,皱了皱眉,凉声对李逸飞命令:“关门。”

    李逸飞被这凉意的声音激得清醒了一点,他赶紧站起身“砰—”地关上了门,抖抖索索地看向南镜和郁安晏。

    恐惧和恨意全部涌上心头,李逸飞手指颤抖地举起尖声道:“南,南镜,你是祭品!!不去祭祀我们都会死!”

    “闭嘴,”南镜冷声,不耐烦解释,直接说:“不会死。”

    但这话显然不能让李逸飞冷静,李逸飞带着恨意和怨愤的恐惧,直接冲向南镜。

    “李逸飞,”郁安晏淡声叫了李逸飞的名字,郁安晏靠在一抬纯黑漆棺材旁,双腿交叠,神『色』漠然,那把戳刺了不少腐尸的剪刀被郁安晏牢牢捏在右手,剪刀尖利的地方笔直对准李逸飞。

    郁安晏捏着剪刀点了点李逸飞刚才呆的位置,冷声命令:“坐回去。”

    李逸飞要冲向南镜的动作停下了,他看着郁安晏咽了下口水,瑟缩着坐了回去。

    李逸飞从来没有觉得郁安晏像此刻一样充满了攻击『性』,让他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法升起来,这攻击『性』就像是只要他冲过去,他就真的会被郁安晏……杀死一样。

    郁安晏淡声说:“没到祭祀的时间,现在上不去天梯,等。”

    “你们骗我!”李逸飞尖声吼叫:“南镜这个祭品都没,还祭祀什么?”

    “我杀了村长,”南镜淡扫了一眼李逸飞,直接说:“村长能做祭品。”

    李逸飞愣在原地,他抖抖索索地想要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摄像师在不远处惧怕地看了眼穿着血似红嫁衣的南镜,干咽了一下口水。

    郁安晏和南镜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跟着两人解释,也没提起两人刚找到的祭祀书下半部分,南镜是懒得跟两个傻『逼』解释。

    郁安晏想得比南镜复杂一点,他太了解人『性』,清楚就算和摄像师和李逸飞讲了利弊,以这两人自私和瑟缩程度,肯定还是要选择完成祭祀。

    祭祀书上有南镜的八字,还是放在南镜身上才安全。

    李逸飞和摄像师在听到郁安晏说要等后都勉强安静下来,他们两人的胸口的皮肤都被剥了,强烈的恐惧让他俩缩在黑暗处神经质地等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这两人因为疲惫都眯上了眼。

    南镜把黑『色』背包放在一边,把写着女鬼八字的半张皮质祭祀书塞进背包里,整个人盘腿坐在地上,准备休息会儿补充些体力。

    南镜看着郁安晏,平声说了一句:“郁导,你睡吧,我看着时间就行。”

    祭祀书上写的是寅时上天梯,寅时是半夜三点到五点的时候,正是天地间日夜交替的时间。

    南镜打燃打火机,略微凑近郁安晏看了眼他手上的机械表时间,还有接近一个小时才到凌晨三点。

    郁安晏就坐在南镜对面,他左腿放在地上,右腿曲着支起,略长的黑发扫过脖颈,神情高傲冷淡,听到南镜的话倒是染上一点暖意:“不用了,我不困。”

    南镜支着额头拒绝:“我也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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