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8章-《限时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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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进了院子,站在屋檐下,犹豫半刻之后开始转动门把手。

    他不知道自己也什么要来,他努力想出一些借口,类似落了东西、他现在住的房子水电有问题,然而这些借口一想出来就被他自己推翻了,可他还是跑来了,鬼使神差地。

    他以为这个时候顾沉白应该不在家,但很不幸,他刚走到客厅,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木香从卧室传出来,像是雨后丛林里涌来的潮湿空气,毫无预兆地将涂言笼罩住,钻进他的鼻腔,诱着他,领着他,往顾沉白的方向走。

    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涂言已经后悔了。

    他看到那个平日里总是温柔浅笑的顾沉白,正安静地倚在床头抽烟,隔着淡淡的烟雾,涂言看到顾沉白的面色异常潮红,喉结、眼尾都被欲/望点缀,但他似乎放弃了挣扎,他显得过分冷静,只偶尔吸一口烟,然后孤独又无望地看向窗外。

    是涂言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

    顾沉白可怜就可怜在,爱涂言胜过爱自己。

    他永远做不到像涂言那样自私又自我,明明昨天才离了婚,今天想他了还能厚着脸皮来找他。

    顾沉白连易感期都只能自己过。

    涂言走上去,拿过顾沉白手里的烟。

    就像很久之前,顾沉白拿过涂言手里的强效抑制剂一样,那时顾沉白问他:“兔宝,你要我吗?”

    此刻,涂言问:“顾沉白,你要我吗?”

    “是梦吗?”顾沉白皱了皱眉,反应迟缓。

    “就当是梦吧。”

    涂言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他赤裸着钻进顾沉白的怀里,顾沉白捧着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他,睫毛颤了颤,然后凶狠地吻了上去。

    涂言被吻得七荤八素,窝在顾沉白怀里缓了几秒,又坐起来,沉默地看着顾沉白的脸,他用指腹摸顾沉白猩红的眼尾和鼻尖,然后倾身上去亲了亲,顾沉白好像分不清是梦是真,只是一个劲地说:“兔宝,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对不起。”涂言轻声说,他看着顾沉白迷离的眼睛,知道他明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于是紧紧搂住顾沉白的脖子,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从未宣之于口的称呼,小声地喊了出来:“老公,我错了。”

    易感期的alpha和发/情期的omega一样,需要温柔的安慰,涂言不知道怎么安慰顾沉白,他只能做一些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情,让顾沉白舒服。

    直到最后,涂言躺在床上,头脑发懵,只感觉顾沉白进到了一个令他害怕的地方。

    顾沉白压着他,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诱哄道:“兔宝,给我生只小兔子,好不好?”

    涂言没来得及说话,顾沉白就已经she进来了。

    涂言呆了半分钟,然后气恼地在顾沉白肩头捶了一拳。

    后面的事情,大概就是涂言在顾沉白醒来之前给顾沉白穿好睡衣,然后自己灰溜溜地逃走了,深藏功与名。

    然而,他没有想到,凡做坏事都会留下痕迹的,顾沉白在他肚子里埋下的小种子,终于在一个月后,不甘寂寞地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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