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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之前的名次一样，没变，不用担心......”

    谁知道顾成渊的脸瞬间变黑了。

    他眯了眯眼睛，走上前来看王天南手里的成绩单。

    秦倾倾总分跟他差了八分。

    物理单科差了有五分。

    他抿住嘴唇，“老师，我能看看我的答题卡吗？”

    步骤上应该总能找出来扣几分的。

    王天南脑子有点懵，“少加分了？”

    因为是联考，电脑的教务系统上能看到学生答题卡。

    王天南坐直身子打开电脑，边看网页边问顾成渊的学号。

    闫娟也很好奇秦倾倾的年级排名，就上了二楼来找年级成绩单。

    她看秦倾倾的物理成绩这回是上高中以来最好的成绩，保不准能夺下年级第一的位置。

    一想到这儿，她嘴里就忍不住想哼歌。

    “王老师，年级里的总成绩单打印出来了吗？”

    语气之间都带着一种隐隐的挑衅。

    王天南的脑子不怎么灵光，有的时候看不出来这些弯弯绕绕。

    很是平常的说了一句，“昂，打印出来了......但是顾成渊的成绩可能有出错的地方，我先看看......”

    闫娟皱了皱眉，“年级第一这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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