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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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怿低笑:“想圆了?”

    容央:“?”

    褚怿眯眼,看过她脖颈处的吻痕,再往下,看过她略微不整的寝衣。

    大手抚过,替她把寝衣拉起来,遮住半袒的酥*胸,褚怿对上她茫然的眼神:“等着你的。”

    容央一时更茫然,反应过来后,一骨碌坐起来。

    褚怿对上她烁亮的大眼,静默不语。

    容央质问:“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疑惑:“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褚怿依旧不言。

    容央看着他,片刻后,凛然道:“我昨晚怎么了?”

    褚怿寥寥答:“醉了。”

    容央:“我没喝酒。”

    褚怿:“被我熏的。”

    容央:“……”

    昨夜之事,褚怿还是决定先瞒一瞒,等李业思那边全部处理完毕后,再对容央和盘托出。

    稍稍敛神,褚怿跟着坐起来,探手去理容央蓬乱的头发,这时,帘幔外传来雪青的声音:“殿下和驸马起了吗?”

    褚怿淡道:“起了,进来伺候吧。”

    盥洗毕,褚怿衣冠周整,坐在窗前等容央沐浴梳妆。

    今日是个很好的天气,微风清爽,日暖而不炎,褚怿把玩着那盏紫砂茶杯,把窗外景致静静看着。

    许久后,一人从绢纱屏风后走来,褚怿敛眸,看过去。

    容央披帛半挽,裙裾曳地,朝天髻上戴着金累丝嵌绿松石头面,衬着精致妆容,无一处不美丽高贵。

    只是……

    容央伸手往雪白脖颈上的那一排嚣张痕迹指去,横眉怒目。

    褚怿坦然:“我亲的。”

    容央:“……”

    窗柩下,男人大喇喇坐着,脸上更无一丝愧疚,容央又气又无奈,忍耐着道:“怎么见人?”

    每次都把她弄成这个样子,这人是属狗的嘛?

    褚怿暂且还不知道自己在对方那里突然有了狗的嫌疑,闻言只淡哂:“那就不见了。”

    容央:“?”

    褚怿笑:“四叔说艮岳附近有座小松山,山上的寺庙特别灵,殿下可愿赏光,陪臣去看看?”

    容央听他提起褚晏,心念一转,突然敛容在他身边坐下。

    褚怿眉微挑。

    容央微笑道:“四叔对这艮岳的风景很熟悉。”

    褚怿缓缓点头:“十多年前,四叔也是京中有名的少年郎,任职于御前,随驾时来过几次。”

    容央哦一声,意味深长:“那四叔认识的皇亲国戚,应该是很多的了。”

    褚怿眼眸微动,没有顺着往下接。

    容央便继续推进一步:“只是我们两个人去吗?

    那地方你我都没去过,就这么过去,会不会迷了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褚怿掀眼,对上她探究的一双大眼,唇挑起来:“那,把四叔请上?”

    容央托腮,眨眼:“那……我把我姑姑也请上吧?”

    褚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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