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拜拜[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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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心剧痛。

    【玩家改变重大节点,违规,将受鞭刑,三十下。两分钟后执行。】

    茭白得知自己要受惩罚,第一反应是庆幸,他这回没有断哪根肋骨,少受一份罪。

    等等!

    积分不是能让他免去疼痛,获得如梦一般的快感吗?

    “我还有多少积分?”他扒着郁响才没倒下。

    【经检查,玩家茭白目前的积分是八十九万,后面的小数点不报。】

    这积分比茭白以为的少多了。戚以潦跟沈而铵都是过了50,还没进组。等进去了,就是两百万积分到手,他到时候就能……

    到时候任务就完成了,还要积分干什么。

    茭白毫不犹豫:“那把我剩余的积分全部用在受刑上面。”能撑多久就多久吧。

    【确定?】

    “确定。”茭白说着就往下跌,他又抓着郁响的衣服站起来,凑在郁响没受伤的那只耳朵旁边说话,“郁响,醒醒。”

    郁响没有一点反应,像个娃娃。

    “茭先生,你挡什么啊,”岑景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这样,我还要重新投镖。”

    茭白突然转身:“岑景末。”

    岑景末愣住。

    “你好好看着。”茭白说。

    岑景末走近茭白,唇珠上翘起来一块皮,被他嫣红的舌尖舔湿,他温柔地问:“看什么啊?”

    茭白背靠郁响,正面对着距离他很近的岑景末,他眯起黑亮的眼睛,看你想看的。

    不是好奇我的人生吗,我揭开点,让你看个仔细。

    看完了就别用人命威胁我了,好吗?猹猹。

    【两分钟已到,惩罚开始】

    茭白的呼吸变得紊乱,苍白的脸颊也呈现出一种潮热的红晕,他的眼神逐渐迷离,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声。领子里散发出一股股的湿热。

    岑景末伸出手中的飞镖,划过茭白不停滚动的喉结,轻抚他汗湿的小绒毛:“茭先生,你又中邪了是吗?”

    茭白回答不出来,他仿佛置身在梦里。

    有戚以潦的梦。

    地下二楼书房,他躺在宽大的白色书桌上面,戚以潦撬开他的唇齿,喉间溢出“克制”。

    戚以潦扣住他的手指,压着他。

    “啊!”

    茭白大叫。草,搞什么几把玩意,直接就从天堂掉进地狱。

    大几十万的积分,才爽了几鞭子?

    【六鞭。】

    茭白活了,这么快就抽了六下。那他只要承受剩下的二十四下,还好。

    还好个屁。

    茭白颤抖着倒下去,他不断惨叫,痛得在地上打滚。

    背上的那支飞镖还没拔掉,扎得更深。血染红了周围的衣物。

    护卫戴着耳机都惊到了。到底多疼,才能叫得这么凄惨。

    问题是,没人打他啊。

    岑景末蹲下来,他咳嗽着按住茭白,指下的躯体一阵阵抽搐,那是疼到极致的反应。

    “八……唔……九……啊——”茭白嘴里面的软肉被咬破,血水随着他的惨叫飞溅出来,落在岑景末的脸上身上。

    “茭先生,能听到我说话吗?”岑景末拔了他背上的飞镖,用手捂住他喷血的伤处。

    话落,岑景末怔怔地看着青年,看他那双总是有光的眼里蒙上灰色,铺满水雾,眼泪滚了满面。

    这人在沈家磨成什么样了,无坚不摧一般,竟然还能疼哭。

    “天谴……”

    岑景末轻蹙眉,“天谴啊。”

    暗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几个从杀戮上活下来的人冲了进来,带进一股刺鼻的血气。

    外面的护卫们承受的心理压力太大,他们无意识地分神,给了对手机会。

    这会儿全倒下了。

    章枕一身血污地跑向茭白那里。

    郁岭飞奔去转盘方向救他弟弟,而其他几个都盯着暗室里的护卫。

    那护卫朝他们开枪,凶神恶煞道:“都他妈别动!”

    岑景末对这场游戏没了兴致,他对护卫摆了下手。

    护卫闻言,立刻收枪。

    下一刻,他主子就被人揪住衣服提起来,他记得那是戚家人,戚氏的秘书。

    护卫再次举枪。

    一触即发的气氛被惨叫声打断。

    章枕想抱起茭白,却因为枪伤导致体力不支,直接跪趴到了他身上。

    “不是人为的,”

    章枕把手塞进茭白嘴里,不让他再咬舌头。

    “白白是第二次这样了,第二次了,白白……”章枕茫然无措。

    大家束手无策,他们全都围在茭白身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得又哭又叫。

    “可怜啊……”岑景末抓着心口的衣物喘几口气,他看也不看转盘,随意扔出所有飞镖,全中红心。

    知道的再多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命运掐着。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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