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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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他们能学到很多师长和父母无法教给他们的东西,即便收容所内的条件好了,留这里的孩子也越来也少,这支教学的接力棒却依旧学生们手中传递着。

    学以致用,也许他们尚不具备教书育的资格,但能为他尽一份力,便已足够。

    美国远征军指挥官约翰潘兴,曾写给儿子的信中说:想让来看一看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的,看看这里经历的一切,让知道,为何美国要到这么遥远的欧洲来打仗,也让明白,什么叫爱国。

    欧战期间,楼少帅和这个以治军严厉著称的“黑杰克”有过几次接触,华夏军队的纪律和战斗力,给了潘兴很深的印象。面对敌时,他们好像从不畏惧。

    约翰潘兴很想知道,是什么样饿环境,才会培养出这样的一支军队。

    战后,潘兴受邀参加华夏的阅兵式,他没有出席华夏政府举办的宴会,除了礼貌性的露面,也很少参加外交活动。他利用华夏的时间,走访了京城内的几所学校,南苑航空学校,京城大学,另有几所中学和小学,如果不是归国日期所限,他很想到关北看一看。

    回国的轮船上,他便决定,等儿子中学毕业,把他送到华夏来生活一段时间。

    不过,那之前必须给他找一个华夏语老师。

    “华夏很固执,某些方面,他们甚至比德国还要较真。”一名华夏找工作的欧洲,给远欧洲朋友写信时,这样提到:“这里生活,学会华夏语是必须通过的第一道难关。可是老天,这个国家实是太大了,有很多种方言,完全可以肯定,到去见上帝的时候,也无法学会其中的三分之一。”

    即便如此,为了能过上好生活,拿到一张华夏的绿卡,仍有无数的打工仔们前赴后继。

    他们鼓励自己的口号是,一切为了生活!万事皆有可能!

    十二月十二日,华夏国会表决通过与德奥两国邦交正常化的议案。

    十天后,原德国驻上海总领事克里平向华夏联合政府大总统递交国书,成为新一任驻华公使,战前任圣彼得堡副领事的陶德曼也从欧洲出发,赴任德国驻北六省总领事。

    奥地利紧随德国脚步,向华夏派遣新任驻华公使和领事,哪怕凡尔赛和约规定两国不得合并,但没限制两国保持步调一致。

    随着德奥两国与华夏恢复邦交,苏俄也开始坐不住了。西伯利亚政府还有一个库达摄夫撑门面,甭管身份是否尴尬,至少能保持同华夏政府的联系!

    苏维埃政府的指示下,参加阅兵式的苏俄代表裴克斯接连几日登门拜访,却始终见不到展长青,只有恶副部长接待了他,对于建交一事,给出的答案也一直是模棱两可。不说同意,也没有一口咬死。

    归根结底,他国干涉军没有撤离俄国境内之前,华夏是不可能同苏俄建交的,但也没打算同苏俄撇得一干二净。毕竟,《乌兰乌德条约》还摆那里。

    到了最后,裴克斯也和库达摄夫一样,“身份不明”的留了华夏。为了表示公平,他“享受”到了和库达摄夫一样的“公使级别”待遇。

    与此同时,日本也活动。

    一方面,继续关注华夏国会是否审议接收日本官派留学生的议案,另一方面,也尝试同德国进行联系,巴黎和会中,德国被英法分钱分地皮,日本被华夏和美国搜刮走最一点家底,日本矬子的观念中,两国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向华夏派遣留学生是必须的,但是,日本同样需要其他的盟友。”

    与德国媾-合,同德国结盟,日本矬子不只这么想,也尝试着这么做了。

    可惜的是,德国不是傻子,脑子很够用,就算他们自己的状况不佳,也没落魄到要和日本搅合到一起的程度。

    如果德意志是经济衰退,那日本早就落到贫困线以下,日耳曼没兴趣冒着得罪华夏的风险到日本扶贫。

    日本的希望注定还是要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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