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婚,和偷情有什么差别? 6000+,重要-《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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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嫂急道:“陆少手机没人接。”

    林若初闭了闭眼,轻轻道:“他开会的时候都习惯开静音的……罢了,等会儿你如果看到事情不大对,而我没机会通电话,就继续打他的手机,直到他接了为止,拜托。”

    说罢,她解了围裙,理了理衣服,按捺住疯狂的心跳,不疾不徐的走向客厅。

    阳光灿烂,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被悬在窗户里的长长的薄纱窗帷滤去晃眼的强光,投在地上,如淡淡月光,只见明亮,无一丝暑气。柔和的光线下,一个优雅的中年女人端正坐着,见她过来,缓缓放下手中茶杯,眼里透出冷冽的光,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林若初迅速将她的容貌和神态收入眼底,她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长发乌黑如墨,一根白发也无,整齐的挽在头顶,端庄大方,虽然岁月不可避免的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可是容色依然光彩照人。可是,她的表情便远远不如她的容颜那样讨喜,丹凤眼里透出的目光那样高高在上,仿佛一切对于她来

    说不过是蝼蚁一般。

    林若初被她看得全身都不自在,大脑飞快的思索着,该怎样称呼。

    毕竟已经结了婚,面前的傲慢女人,她该叫一声妈。

    可是,她非常清楚,这一开口,便会得到难堪的讥讽。

    但是若是叫冉阿姨或者别的,说不定冉墨又会借机生事,说是她不承认自己这个婆婆,到时候陆维钧夹在中间会很难办。

    罢了,别的事情上肯定要被冉墨为难,不在乎多这么一点讥讽,至少她努了力,先放低姿态,到时候陆维钧帮她说话的时候,也会有充分的理由。

    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做出温婉微笑的样子缓缓走过去,柔声道:“妈,您来了?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冉墨缓缓的扬起嘴角,淡淡道:“妈?叫那么亲热,林小姐,你好意思不?”

    林若初努力维持的微笑瞬间凝固。

    冉墨停了停,端详了一会儿林若初微凸的小腹,神色更冷,“使尽心机怀了维钧的孩子,就以为能稳扎稳打的进陆家的门?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啪啪的响,只可惜,陆家不要不知廉耻,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利用的女人进门,你的确漂亮,不过漂亮就是嫁入豪门的资本?你以为是选美?自古以来娶妻娶德,林小姐,好好的想想自己的处境,我承认你生了一副可人的相貌,维钧宠你一些很正常,可是游戏不过是游戏,几句漂亮话就能让你飘飘然的话,你这思维能力,即使拼命的挤进来了,也没能力驾驭你面对的荣华富贵。”

    林若初只觉得耳中嗡嗡的乱响,就像耳边被放了一个大马蜂窝一样,她知道自己会被羞辱,也做了准备,可是这些轻慢的话入耳之后,依然让她觉得透不过气,仿佛被一个麻袋兜头罩住。

    冉墨见她脸色不对,以为她是怕了,不由得露出骄矜的冷笑:“维钧要留下你这个孩子还是可以理解,毕竟他也三十了,想要个自己的血脉。可是,有私生子了再结婚,在圈子里虽然少,却也存在,维钧样样拔尖,自然会有名门淑女会谅解他,最终结为伉俪。林小姐……”

    忍无可忍。

    林若初走到沙发上坐下,静静凝视着对面的冉墨,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道:“冉阿姨既然反感我把你当家人一样敬爱,我一向尊重长辈,也不想用称呼来让你堵心,但是,我必须说明一点,我和维钧已经结婚了。”

    冉墨身子一震,眼睛蓦地睁大:“结婚了?林小姐得妄想症了?”

    林若初努力克制,不让愤怒过多溢出双眼,平静而严肃的开口:“我还不至于这样神志不清,冉阿姨需要看看结婚证吗?或者亲自打电话问问维钧?什么游戏,什么私生子,诸如此类的话请你收回去,我不喜欢和人争执,但是这不代表我能容忍自己和自己的孩子被这样羞辱。”

    “不告而婚,和偷情也没什么差别,”冉墨指尖都有些发颤,端起桌上的茶杯想喝口水镇定下。

    林若初听到她的话,登时涨红了脸,眼中漫出寒泉一般冷冽的光,直直盯着她:“如今婚姻是男女双方的事,父母无权干涉,冉阿姨在外以开明大度的形象深入人心,怎么还讲究老一套的所谓父母之命?况且,我这不算是什么不告而婚,爷爷和爸都知道此事,并未提出反对意见,维钧为何不告诉你,我想,这个你去问问他本人比较合适。”

    冉墨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用力一咬牙,盯着她道:“真是好教养!维钧失心疯了,找了个强词夺理巧言令色和长辈顶嘴的泼妇!这泼妇的种他竟然也要!谁知道生下来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如何当一个被寄予厚望的孩子的母亲!”

    林若初攥紧手指,竭力维持着平静,不想自己太过失态:“冉阿姨,即使我是个晚辈,即使你对我和维钧的事持反对意见,也应该有些长辈的气度,可是,你用了那么多不堪的词形容我,可有一点豪门贵妇的风度?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我做不到古代女人那样一切都只能默默忍耐!况且,你侮辱了我的孩子,她还没出生,干干净净的一个宝宝,凭什么遭到这种待遇?我的一言一行,还真的算不上什么强词夺理!”

    眼前美丽的女子和记忆力的景如画重叠,那个自小失去父母的小孤女,却夺了她这个名门贵女的所有风光,甚至连最爱的男人都为之瞩目。冉墨只觉得心口一股火越烧越旺,血液在血管里滋滋沸腾着,几乎要冲破脆弱的肌体漫出去,下一秒,她一甩手,杯子直直砸了过去,林若初躲避不及,额头被击中,茶水淋了一身,瓷杯从身上滚落,掉在脚边,打了个粉碎。

    伤口被水一浸,锐利的疼了起来,林若初已经怔了,这个看起来那样矜贵的女人,竟然有这样蛮横的举动?

    茶水在空气中迅速变凉,顺着发丝和脸颊沥沥往下滴,林若初感受到小腹的湿凉,悚然一惊,本能的伸手护在肚子面前,回过神,低头看了看脚边的碎渣子,深深呼吸着。空气中有茶水的清芬,可是那样潮,让人憋闷不已。

    她闭了闭眼,十几秒之后抬起头,脸颊犹带着羞愤的潮红,眼神却已经安静了下来,她扭头看着一旁已经惊呆的李嫂,缓缓开口:“麻烦你去一下厨房,把火关了,烧卖再蒸就过了火候,颜色不正,也不清香了。”

    说罢,她小心翼翼的用鞋把脚边的碎瓷片拨开了些,站起身,盯着冉墨道:“冉女士来就是想这样羞辱我,甚至不惜使用暴力?你这样的行为,已经太过越界!你是维钧的母亲,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想用过激行为还击,只能请你出去,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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