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兼职无常后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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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菏一笑场,窦春庭又看着他了,“……”

    这么恐怖,这么可怜,还笑?

    “对不起,我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兰菏把脸转开了,不好看宋浮檀的表情,他真是没忍住。这俩真不愧是兄弟,虽然窦春庭运气不好,但当初宋浮檀对兰菏,倒也是真名、长相都不知道就动心了……

    被内涵到的宋浮檀:“……”

    窦春庭还以为他觉得自己在编瞎话,对宋浮檀道:“表哥你懂我的啊!我没扯,就真他妈笔记本里有鬼啊!”

    没想到表哥非常严厉地看了他一眼,他浑身一抖,也不自己做错了什么。

    宋浮檀面如寒霜地站起来:“别说了。”

    窦春庭仍然误以为是不满意他在兰菏面前谈鬼,怂道:“我不是故意吓他,这不是他质疑我。”

    宋浮檀再看一眼,窦春庭就彻底收声了,他淡淡道:“我跟你去你那里看看。”

    “现在?”窦春庭的脸都白了,极度不安。

    越恐惧,面对鬼怪的时候就越是弱势,窦春庭显然已经吓破胆了,何况现在太阳快落山,他就更虚了。

    “那你休息一夜,我打个电话,你去……”宋浮檀说到一半,却想起镇物桥开工在即,不动法师守着念经,寺里几位法师最近也很忙,他非常勉强地道,“你留下来,今晚住在我那里,明天我去看看你的笔记本。”

    窦春庭乖巧点头,盯着桌上的菜看:“是这样的,刚刚冲出来,我的外卖也没接到……”

    宋浮檀:“……”

    他觉得窦春庭也没吓得多惨吧?这就活蹦乱跳了。

    宋浮檀扒了些菜和一碗鱼汤给这表弟,他吃完热东西后,又身处表哥旁边,还有个兰菏在灌输科学观点,精神也更加安定了,看兰菏家有一个猫咪别墅和一个饲养箱,“有猫猫吗?能吸吗?”

    “没猫。”兰菏说,“什么也还没养,空的。”

    家里一只刺猬还好说,养狐狸的人太少了,同时养更是容易引起怀疑,所以兰菏一开始就没打算暴露家有狐狸。

    窦春庭失望地道:“还没养么,可惜了可惜了。”

    胡七十九斜着眼睛看他,还呸了一声,“猫算什么。”

    自从知道自己用的是猫咪别墅后,她算是记恨上猫了。

    窦春庭浑然不知,又去看那刺猬,但他站在这边看,刺猬就一转身,后背对他,他换个方向,刺猬也跟着换方向,跟身后长眼睛一样。

    最后干脆细小的后脚仿佛不经意地一伸,钩住那毛巾做的窗帘,徐徐拉上了……

    窦春庭:“……”

    窦春庭发出爆笑:“哈哈哈哈哈!它还挺有灵性!”

    白五:“……”

    单看窦春庭现在的样子,还真想不到他方才还在爆哭,宋浮檀无情地对窦春庭:“准备上去。”

    窦春庭:“哦。”

    兰菏想提醒窦春庭下次不要扎宋浮檀的心了,小声问他:“你有没有觉得表哥今天对你格外冷漠?”

    窦春庭傻乐道:“哈哈哈,反正他也没热情过!”

    兰菏:“……”

    ……

    回家之前,窦春庭看到表哥跟兰菏一起去房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回了楼上后,表哥就冷着脸(或者说常态)拿出一张纸:“我给你画张符,晚上早点睡,不要多想。”

    “哥你什么时候会画符了?”窦春庭觉得稀奇,而且一看那纸,这不就是普通记事本的纸么,上面还有条行,他不禁迟疑地“呃”了一声。

    再看,表哥用毛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

    宋浮檀的毛笔字向来是很好的,这个窦春庭知道,但是那四个字,笔迹清楚,用的行书,他都认得出写得是“清净不染”。

    宋浮檀把这纸条递给窦春庭。

    窦春庭:“……这是符啊??!”

    搞笑吧,他越想越不对,而且这四个字不是出自佛经么,佛门什么时候画符了,这不都是道家的手段。再者说,没见过人用记事本纸张、行书画符的。

    鬼画符鬼画符,说的就是那些符文人认不出来哇!

    表哥说是让他不要多想,这玩意儿人拿着怎么能不多想。

    宋浮檀:“你拿好就是了。”

    窦春庭到底是不敢挑战表哥,弱弱收下了这张奇怪的符。

    睡前,窦春庭看了下房间,宋浮檀把客卧临时收拾了一下。他本来还想蹭宋浮檀的床,却发现表哥居然在枕头下放剑,有点怕他效仿曹操,还是乖乖睡客卧了。

    窦春庭把纸条往枕边一放,虽然表哥让他不要多想,早睡,他还是忍不住琢磨了起来。

    唉,明天怎么办,表哥要帮他去解决那个笔记本……但他本人可不可以不去啊,一想到就特别害怕。而且他最开始喜欢对方,除了对方很风趣之外,就是因为她很了解自己。

    可是现在,他强烈怀疑对方了解自己,是因为从屏幕中一直盯着他!

    窦春庭光是想想,就后背发凉,曾经的惊讶、甜蜜,全成了噩梦,都要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又忍不住拿出手机玩。

    他甚至觉得很不可思议,当时沉迷网恋,都不怎么看手机了,明明是重症手机使用患者,那个状态还真是鬼迷心窍啊。

    窦春庭一会儿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会儿又难以抑制那些想象,迷迷糊糊睡着了一会儿,没两个小时居然又醒来了,烦躁地爬起来去上厕所。

    本来窦春庭的胆子是还可以的,但这些天的事让他出了卧室后,摸黑去厕所都有点害怕,摁亮了卧室灯,出去后又把廊灯也摁亮,仍觉得凉飕飕的,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气息,即便不停在内心说,不要自己吓自己,还是忍不住脚趾用力扣着拖鞋,蜷缩得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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