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末了,他补充了一句,“别怪我说的难听,这件买卖也不是我的,我也是帮人干活。这么多人的买卖,我吃罪不起,你也不行。赶紧问问亲戚朋友,先把洞补上吧。” 软中带硬的话并非出自他的良心现,而是怕逼急了这个家伙,让他生出什么不好的念头来。这些年欠了钱跑路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被抓回来的更是不少,但也有人成功的跑了,就此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再也找不到了。人找不到,账自然就黄了,黄了一笔钱,小头目爱挂落不说,从他的收益中也要扣除一部分补偿。 其实说到底,这些借走的钱实际上还在赌场的口袋里,这些钱连门都不出就被他们拿回来,根本就不存在亏损一说。 不过呢,生意就是这么做的,不逼良为女昌,卖儿卖女,他们凭什么赚那么多钱? 赌徒眼睛通红,气喘如牛,声音就像陈年的老磨被重新拉动一般,摩擦的都能出火星,“再借十个银币,最后十个银币!” 小头目冷着脸摇头不语,赌红了眼的赌徒是不可信的,而且也不能惯着他。万一真给他回本了,这笔买卖就算赔了。 赌徒眼中危险的流光一闪而逝,他突然前跨一步,伸手抓着桌面上的几个钱袋,转身就跑。小头目被这一幕惊呆了。从赌场成立以来,还没有几个人敢在赌场里抢钱的,这压根就是嫌命长了,想要找死啊。想想赌场背后的那些大庄家,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一个挑衅他们权威和地位的人苟活于世?任何敢在赌场里出老千的,玩花活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可抢钱,还很是第一次。 他连忙拿出哨子猛地吹了起来,同时拉开抽屉,抽出一柄一尺长的砍刀,几步追了出去。 哨子尖锐的哨音一响起来,赌场门口站着的几个壮汉就将赌场的大门堵了起来。很多时候他们需要对付的人都是那些还不起钱的家伙,抓到之后往往暴打一顿,送到哈维那边估个价卖成奴隶。 可今天,他们面对的情况就不太一样。 赌徒们也很少有的停下手头的游戏,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同仇敌忾的望着一前一后跑出来的人,那人没有跑向大门,反而冲向了赌台。荷官隐隐意识到不太对的时候,只见那人抓住钱袋的底部,用力挥洒。数十个让人心动的银色小可爱腾起、落下,落在了赌台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