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变故(双更-《带着爹妈穿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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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的时候让马老太太看见,老太太心疼得要捶闺女,啥家庭啊,让她这么发糖?

    被牵连的马蕙兰:“那您捶她呀,可不是我发糖……”

    “你是她妈,她大手大脚都是跟你学的!”

    马蕙兰:“……”

    照这逻辑,您该捶自己啊!

    苏月走的时候就说过给他俩带好东西,怎么可能只用奶糖打发。

    她掏呀掏,“噔噔噔噔奶油巧克力!”

    巧克力只有两块,还是江家人上门的时候,张大宝塞给她的。

    苏月当时还感慨,果然哪哪儿都不缺有钱人,她还在吃一分钱一颗的水果糖,人家都吃上巧克力了。

    除了巧克力,她还带了桃酥和饼干回来,不过马学文、马学武显然对巧克力更感兴趣,特别是听到奶油两个字,就想起白天小妹说的奶油蛋糕。

    除了吃的,还有样东西,但苏月猜正经孩子应该都不会喜欢,但是吧,有时候不喜欢也躲不过呀。

    “这个……特地给你们找的课本,沪市小学生都在用哦。”

    迫不及待品尝奶油什么味道的马学文马学武:“……”

    我们谢谢你!

    比起他们,白红梅非常高兴,沪市小学生都在用的课本,人家大城市孩子用的,肯定比他们这边好!

    “小丫就是记着你大哥二哥!学文学武还不谢谢妹妹?”

    “不用谢不用谢!千万别客气!只要大哥二哥好好学习就好啦……对了外公,咱大队办小学的事,您可别忘了啊!”

    马老爷子挠头,外孙女太聪明也不好,啥事儿都糊弄不过去。

    老马家吃饭、闲聊、发礼物,闹了好一会儿功夫,晚上睡得比平日都迟。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到该起的点儿,一个个还是起了。

    五点钟不到,马老太太就醒了,她收拾好往厨房去,大儿媳妇已经在做早饭,见她过来,叫了声妈。

    老太太嗯了声,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劲,她扭头打量儿媳妇,“……你做饭带什么丝巾?”

    白红梅脸一红,“我怕等会儿忘了。”

    “等会儿?等会儿不上工?”

    “不是……”

    “那你带什么带?也不怕弄脏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难得臭美一回,叫婆婆这么一说,白红梅脸红得像猴屁股,放下饭勺,赶紧跑回房。

    马老太太摇头,“现在的年轻媳妇就是不行。”

    看看她,就没想和队里的老婆子们显摆。

    马老爷子:你没显摆?昨晚半夜不睡,偷摸在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的是谁?

    马老太太可不知道昨晚自己的行为被老头子看到了,她还以为老头子睡着了。

    马老太太还在心里得意,觉得果然还是她们这些老婆子沉得住气,沪市带回来的丝巾光在队里戴有什么意思?

    要戴,起码得回娘家转一圈,最好再去公社转一圈。

    早上把儿媳妇撅回去,吃了早饭,一扭头就见小儿子进屋换了套衣裳,大热天还穿个褂子,里面漏着个雪白的领子。

    马老太太骂道:“你又作什么妖?不热啊?换了去,像什么样……”

    马向东闪身躲过她的手,一溜烟跑出门,“不热!我今天还要跟姐夫去公社!”

    “一个个尽出洋相!”

    苏长河看到小舅子也笑了,“你不热啊?”

    马向东回答得斩钉截铁,“不热!”

    然而还没走到半路,他就受不了了。

    六月的天,越到中午越热,他还骑自行车载着苏长河,能不热吗?

    苏长河让他停下,“把外套脱了,回头别中暑了。”

    马向东扭扭捏捏,苏长河瞪他:“快!”

    他一脱衣服,苏长河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扭捏了,这小子也知道大夏天穿外套热,里面就没穿其他衣服,光秃秃地穿着件假领子。

    他个子高,假领子就那么一小块布料,穿在身上就像缩小的肚兜,还是勒在脖子上的肚兜。

    苏长河再也憋不住了,“噗嗤哈哈哈哈……”

    马向东麦色的皮肤,也没能藏住脸红,“姐夫……”

    “噗……”苏长河一看他就想笑,“把领子摘了吧,褂子穿上,扣子别扣了,凉快凉快,反正现在路上没有其他人,也没人说你耍流氓。”

    即便如此,到公社的时候,马向东还是一脑门汗,苏长河去供销社买了只红豆冰棒,给他嚼吧嚼吧啃完,总算缓了过来。

    “行了,去打听吧,有什么消息回来告诉我。”苏长河强调,“记住,别冲动!”

    苏长河让他去打听现在给纺织厂送货的那群人的情况,至于他自己则要去一趟纺织厂。

    说实话,养殖场才建,到能出货还早,纺织厂目前的生意,没了就没了,并没有多重要,但是他需要弄清楚原因。

    小舅子说卫阳和人家一伙抢他们生意,苏长河可不相信。

    卫阳就不是这种人,不说他的人品值得相信,就说这小子能一个人在山上活下来,还能在大环境不允许的情况下倒卖山货不出岔子,他就不是傻的。

    一个聪明人,明明跟他交好能获得更多好处,比如县城的路子。

    他从后沟村弄那么山货水果,没卖到公社,自家又不可能吃完,能弄哪儿去?肯定还有路子。

    卫阳要是为了利益,为什么不等到摸清县城的路子后,再跟他们翻脸?反而因为纺织厂这点蝇头小利“背叛”?

    再有,虽然卫阳比小舅子小几岁,但他可成熟多了,就算真想抢纺织厂的生意,也不至于这么轻易被小舅子发现。

    苏长河先找了朱主任,他一直注意维护这条关系,这时候就起作用了。

    朱主任没有避而不见,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反正一支烟的功夫,他满脸为难,诉了一通苦,大致意思就是——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老弟啊,这次还不知道是东方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事情没定前,我也得缩着脖子喽!”

    苏长河眼神闪了闪,原来是马副厂长出了问题。

    马副厂长在纺织厂主管生产工作,红旗纺织厂的部分机器年代久远,有的甚至是几十年前的,不仅容易坏,而且生产效率低。

    马副厂长有心做出一番成绩,提出购买一批新机器,厂长不同意,认为这是浪费国家资产,厂委书记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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