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进击的老鼠队(2)零号,醒来-《龙族: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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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高天原算是东京牛郎界最耀眼的那一顶冠冕,这座建筑保留着二战时期天主教的外形,拥有罗马式的立柱和黄铜包裹的大门,屋顶雕刻着吹响号角的金色天使,数十面猩红色的旗帜从屋顶一直垂到地面。内部则被改造得富丽堂皇、颇有些纸醉金迷让人有一种进了这里不消费个十万日元买上几瓶香槟都不好意思退场的感觉。

    作为女孩的诺诺当然可以正大光明走进去,服务生也只会惊叹于这位客人的气质真是超绝没想到也会来这种地方寻求心理安慰,然后在暗地里编排出一整套能在东京电视台连环播放几个月的爱情伦理剧。

    可剩下的几位都是铁打的纯爷们儿,个个凶神恶煞持刀带枪就跟黑道公主身边跟了一群保镖似的,门口的侍者除非眼睛瞎了否则怎么可能把这些杀气腾腾的家伙放进去?

    “这是歧视,是赤裸裸的歧视,没想到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还能在一个发达国家的首都感受到如此旗帜鲜明的性别对立!”恺撒颇有些义愤填膺,今天加图索少爷穿了蛇歧八家执行局的服装,画着花纹缭乱浮世绘的白色磨砂质感内衬、手工订制黑西装和一件长风衣。

    恺撒嘴里叼着雪茄腰包鼓鼓囊囊,站在那里就跟个披甲大猩猩似的压迫感满满,路明非叹了口气说:“我们亚洲人还是和你们风骚的欧罗巴人不太一样师兄,在你们那儿有的国家已经通过了彩虹婚姻合法化的进程而在以中国为核心的儒家文化圈这种事情还只存在于纸面上和传说中。”

    “我恺撒.加图索这一生立志要享受全世界所有最棒的会所,女性会所也是会所,高天原在牛郎界的地位就像秋叶原在他们二次元宅男心中的地位一样,这种地方我们怎么能没去感受过?”恺撒不依不饶。

    “话说师兄你对秋叶原也有研究?”路明非震惊,“我一直以为伱从生下来开始娱乐项目就是在波涛菲诺和一群细腰长腿的大美妞玩沙滩排球呢。”

    恺撒呛了口烟,眉毛微微挑起来:“我很小的时候住在西西里岛的庄园里,虽然接触动漫和游戏的机会没你们这么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吧。而且我那时候对细腰长腿的大美妞不感兴趣,我喜欢的是阿鲁贝尔。”

    楚子航伸手制止了路明非和恺撒的互相吐槽:“等行动结束之后我们可以把高天原包场,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进入源氏重工摧毁辉夜姬、得到蛇歧八家豢养死侍的证据。”

    “可是我们怎么进去?”路明非稍显犹豫。

    “我说各位少侠莫非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诺诺叉着腰靠在路明非身上,高天原白色的高墙就在她身边,巍峨得似乎高不可攀,也难怪路明非会有这样的疑惑。

    “牛郎店不让你们进去你们不会悄悄进去?不是你们一个S级两个超A级,跟着学院的格斗教练和实战教练学了那么多本事,潜伏渗透暗暗杀反跟踪用起来比我这么一号花瓶要熟得多吧?你们谁单独拎出来都能当一支海豹特种队来用吧?进个天主教堂还非得走正门?”诺诺在花瓶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路明非心中一动伸手搂住师姐的腰肢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诺诺耳垂微微泛粉,咬咬牙不着痕迹地朝路明非翻了个白眼。

    楚子航和恺撒对视一眼,没有在意那两个家伙的小动作,心中只是在思索潜入进去的可行性。

    奇兰举手:“可是我才刚上大二,没上过实战课。”

    卡塞尔学院确实是阶级主义相当严重的机构,S级和A级的待遇也天差地别。地位尊崇如恺撒这样校董会家族出生的继承人也得老老实实按部就班跟着学院安排的学习计划来修学分,从中国南方小城市走出来家里最多就出个小科长叔叔的路社长却可以无视这些规则从大一就开始修实战。

    在卡塞尔学院,权限就代表着一切,而和权限直接挂钩的是血统。

    “没关系,我看过你的资料,奇兰你是很优秀的预备役屠龙者,在进入学院之前就已经是很优秀的战士了,等下你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学。”兰斯洛特微笑着说。

    在学院的现役本科生中,兰斯洛特绝对是最被低估的那一个,他的血统优秀程度大概只是稍逊于楚子航,谦逊、优雅,而且极有上进心,在学院里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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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说的话楚子航才是真正的潜入专家,这位仁兄在很多年的时间里为执行部工作,从大二开始执行高危任务到如今,经常需要面临渗透和潜入。

    相比起来恺撒和路明非其实都算是大开大合的类型,学生会培养的主席都这个德行,惯用从正面将敌人碾压的手段。

    高天原的员工通道并没有多少防备,毕竟说到底不过是一间娱乐会所,后门只是被锁起来,连工作人员都没有一个,楚子航使用寸劲震断了锁芯,轻而易举进了这间天主教教堂的内部。

    路明非轻车熟路地找到酒窖,沿着酒窖的尽头找到能去往最底层的铁梯。铁梯被生锈的钢琴部件和空了的红酒瓶子完全掩埋了,楚子航很绅士地上去搬开那些杂物。

    路明非的眉眼都耷拉着,眼神从一个角落挪到另一个角落,瞳孔中好像闪烁着某种幽冷的光。

    诺诺皱了皱眉,身边这个今天开始一直有些奇怪的男人在进入陈列着许多好酒的酒窖时好像突然变得有些更加低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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