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七零娇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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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莞宁想到什么,    “难道徐文理是大舅妈娘家的……”

    “想什么呢?”顾鹤庭抬手敲她额头,“大哥可没有表兄弟叫这个名字。”

    顾莞宁捂着额头,使劲瞪他,    “我现在是病人!”

    终于找到机会,    程砚洲把人推开,    到顾莞宁跟前去,“让我看看。”

    顾鹤庭:“……”

    他为自己辩解,    “我根本没用力。”

    程砚洲才不管呢,占到位置就不撒手了。

    顾鹤庭气得咬牙,    又看到小对象俩手拉手,简直要仰倒过去。他上前扒拉开两人紧握的手,不满道:“光天化日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还当着他的面。

    顾莞宁在心里吐槽,    那关键就白天能见面嘛。

    “那徐文理是不是跟丁……丁凤霞有关系?”顾莞宁早就觉得徐文理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想来想去,在穿越之前她也就看过那本传记。

    也就是说自传的作者丁安妮认识徐文理。

    顾鹤庭拧眉想了半天,    摇头:“不记得。过会儿我去县城,打电话问问在还在京市的朋友。”

    “你又要去县城,做什么?”顾莞宁好奇。

    瞥她一眼,顾鹤庭双手抱胸,仰着脖子看天,    语气哀怨:“唉——个人私事,有外人在,不好说。”

    “不过还挺重要的。”

    顾莞宁&程砚洲:“……”

    程砚洲识趣转身,    “我去熬药。”

    “熬药?熬药给谁喝?”顾鹤庭随口一问。

    顾莞宁悄悄举手,    苦着一张脸,“我喝。”

    说完她就见顾鹤庭扭头看过来,额头被温热的掌心覆上,    顾鹤庭疑惑:“你这烧快退了吧,再吃顿药片就没大问题了。”

    “不是这个药,是大夫开的调理身体的药。”程砚洲搬出药罐来,“落水之后她身体一直不太好。”

    “这么严重?”顾鹤庭眼里划过担忧,问顾莞宁:“你平时都哪里不舒服?”再看一眼那个药,他不放心,又问程砚洲:“大夫开的药方行吗?”

    点上火,程砚洲端着扇子左右来回扇,缓缓开口:“听说是打京市来的大夫,祖上是御医。那队里有个社员几十年的老寒腿都让治好了,大夫说莞宁落水也是受了寒,开了几张方子,看症状挨个吃。”

    “那能一样吗?”顾鹤庭立马把窗户关紧,冲里头喊:“你都这样了还开窗吹风,赶紧躺下,我去给你盛碗姜汤。”

    怪不得程家灶上一天到晚熬着姜汤。

    看到顾鹤庭忙慌进厨房端出来一碗姜汤,程砚洲忍不住提醒:“……她刚喝过。”

    顾鹤庭脚步一顿,“再喝一碗没坏处。”他小心翼翼迈着步子进了屋,把姜汤往桌上一放,“过来喝。”

    顾莞宁裹着被子盘腿坐,抬眸看着他,“喝不下。”

    “而且马上也要吃午饭了。”

    顾鹤庭坐下,端着碗劝汤:“再喝两口,一口也行。”他小声:“你好歹给二哥个面子,你喝一口,剩下的我喝。”

    顾莞宁:“……”

    她凑过去喝了一口,问顾鹤庭:“你怕程砚洲笑话你?”

    “嗯,我可是你二哥。”顾鹤庭不避讳说这个,“不能让他知道我在你心里没地位。”

    顾莞宁:“……”

    沉默良久,她伸手拍拍顾鹤庭的肩膀,“也别太妄自菲薄。”

    顾鹤庭埋头喝姜汤,闻言抬头看向她,真诚求问:“啥意思?”

    顾莞宁:“……”

    她也不想沉默。

    张张嘴,顾莞宁一边在心里感叹二哥是个偏科生,一边回答他:“就是说,你太谦虚了,实际上也是有地位的。”

    顾鹤庭嘴角一扬,有些受宠若惊,“多高?”

    歪头沉吟,顾莞宁伸出拇指食指比划一下,“这么高的。”

    顾鹤庭瞅了一眼,轮到他沉默了。

    那点距离有两厘米不?

    看到顾鹤庭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一边叹气一边喝姜汤,顾莞宁又伸出一只手比划,“这个,是外公和咱爸妈。”

    顾鹤庭眼睛一亮,笑得得意洋洋,恐怕安上尾巴都能翘起来,“看来吃了我买的零嘴你嘴也变甜了!”

    “没想到二哥在你心里这么重要?”

    顾鹤庭笑得猖狂。

    顾莞宁又沉默了。

    这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

    算了算了,刚转军区就请假千里迢迢过来看她,说点好听的话也没什么。

    喝完姜汤顾鹤庭嘴一抹,“行了,午饭我不跟程家吃,我去县城打个电话。”

    “外公还有爹娘大伯大伯娘都在阳市林场,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得托人送些东西进去。”

    “送什么?我也想送!”顾莞宁拉住他的衣角,“外公跟大舅妈腿上有伤,天一凉就腿疼,爸的腰背不好。”

    “我都知道,不用你操心。”顾鹤庭回身,大力揉着她的头发,“难为你还记得。”

    顾莞宁连忙躲闪,张开手护着自己的头发,瞪着顾鹤庭没好气道:“你再把我头发揉秃了!”

    顾鹤庭立马收回手,倒吸一口气,“你还别说,前阵子回京市我见到了丁富贵,他脑袋好像就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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