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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绝一袭狐裘站在风雪里，他微微摆手，岳在庭会意，带着一群宫娥们退下了。

    男人身影逐渐变的透明，轻而易举的穿过殿门。

    殿里，帝九蜷缩着身体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头抵在手臂处，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地上丢了数不清的酒壶，殿里尽是酒气。

    墨绝就站在那，他听着呼吸声辨别帝九的方位，慢慢走过去，无意间碰到了地上的酒壶，他弯腰捡起来，这才知道四周全都是空的酒壶。

    “墨绝。”

    女人沙哑的声音很是无力。

    “嗯，心情不好？”墨绝撩袍席地而坐。

    帝九没回话，而是慢慢抬起头，她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睛有点肿，整个人都消瘦了几分，发髻凌乱，看起来很不好。

    她静静地望着男人略显空洞的眼睛，忽然笑了，“你能告诉我，他……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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